“你不回来了？”安妮科尔盯着方寒双眼。
方寒微笑：“安妮，甘比诺家完蛋，你也安全了，也不用我保护了，我得回纽约。”
“你非要做警察吗？”安妮蹙眉道：“专心写作，或者绘画，不很好吗？警察太危险了！”
“我喜欢做警察。”方寒微笑道，在米国，这一条已经足够了，胜过其他任何理由。
两人说话客客气气，好像回到刚见面的时候，安妮科尔敏感，当然能感觉到方寒的疏远与冷淡。
她很生气，却又不想在方寒跟前失分，勉强压抑怒气维持平静：“你不再回来住了？”
“不了。”方寒摇头。
“你就一点儿没有留恋？”
“这里很好，可惜不是我的家。”
“方，你非要这样吗？”安妮科尔终于忍不住，沉下脸来：“我就那么讨厌？”
方寒摆摆手：“安妮，咱们不聊这个了，我明天就走了，让咱们友好的结束吧，再见面还是朋友！”
安妮深吸一口气，胸脯剧烈起伏，缓缓点头：“好吧，好吧！……方，我以后需要帮助，你还能帮我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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