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送进病房,众人放下心,赵天方挥挥手,两中年两青年退出病房,齐海蓉也挥挥手,两中年男子也跟着离开。

        屋里只剩下他们一家子与方寒,一下安静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窗明几净,还有两株嫩绿的塑料花,生机勃勃,现在的花做得真假难辨,真的像假的假的像真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赵夫人静静躺在床上,也没用什么仪器,呼吸机之类的,除了头上缠几层白纱布,神情沉静如熟睡。

        听说她没有性命之忧,赵天方与赵语诗都放下心,没那么慌张了,毕竟再怎么说保住了命。

        看了一会儿,赵天方扭头看向方寒:“方寒,可有办法?”

        方寒上前搭搭一下赵夫人的脉,半晌后摇摇头:“我头一次碰上这种情况,没把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爸爸,还是让方寒治吧。”赵语诗道。

        相对于别人,她更信方寒的医术,虽说中医对这种神经性损失没什么手段,但他医术通神,一定能想到办法。

        方寒道:“语诗,我确实没把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其实是不想治,又不是关乎生死的大病,以赵天方的财势,找到世界最好的神经外科传家不难,能够治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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