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着，宠溺地捏了捏她的脸，“以后只对你一个女人好，你让我往东，绝不往西，你让我站着，绝不坐下，你让我坐着，绝不躺下。”
左赛想了想，又加了一句，“但是晚上除外，我要抱着你睡，必须躺下。”
后面那句调侃的话，已经被姜雯给忽略掉了。
她鼻子有些酸酸的。
一直以来，都是她追逐别人的脚步。
从来没有哪个男人，对她那么好。
“左赛。”
“嗯？”
“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？”
“你是我老婆，不对你好对谁好。”
左赛有些无语，这不是废话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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