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台很开阔,一阵凉丝丝的山风吹来,唐微小刚刚慌乱的思绪,终于冷静了些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在藤椅上坐下,拿起葡萄塞进嘴里。

        还带着冰箱寒意的葡萄滑过喉咙,进入腑腔,令她乱跳的心,缓缓沉淀。

        萧凛上来的时候,她已经恢复如常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在她对面坐下,嘴角噙着的淡笑,依旧玩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如何,我说的对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唐微小已经冷静了下来,漫不经心地开口,“世上同名同姓的人一抓一大把,更何况只是同音,有什么好奇怪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的名字可是爷爷取的,见微知著,以小见大,他希望我能做个有独立思想又谨慎的人,这样才能把唐家发扬光大。

        至于智商,我爸妈还是学生的时候,都是雄霸一方的超级大学霸,怎么着也会遗传一些给我吧。

        唐家世代以玉为生,我爷爷就是个国家级玉雕师,从小耳濡目染,我又能差到哪里去,只是以前太懒罢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萧凛慵懒地靠在椅背上,右手端着咖啡,左手环胸,似笑非笑地睨着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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