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就有意思了。”老人似乎在自言自语，茶香四溢，眉沉唇弯，如果不是身上西方血统比东方面孔更加明显，活脱脱一个东方古代的谋士气质。
在老人身后，一个年轻的东方女人笑了笑，说：“先生，要不要直接把他们请过来？”
老人摇了摇头，说：“他们两伙人不会走到一起去，这样吧，你去通知一下尊贵的客人们，就说坚果科技李国际到了，而且，把我主动邀请他的意思泄露出去。”
东方女人微微诧异，欲言又止，最终没有说什么，而是打算退出六角阁楼。
老人转身看了看女人，说：“不懂？”
东方女人点了点头，说：“是的，先生，我不懂。”
老人笑呵呵的说：“这是行为心理学里面的东西，也是商业上奇货可居的小手段，听起来玄之又玄，说穿了就没什么可神秘的了。”
东方女人显然也是一个极其聪明的人，闻言眉头一挑，问：“先生打算投资坚果科技？”
老人颇为满意的点了点头，说：“投资不投资，还要看看李国际这个人，你知道我曾经在中国生活多年，对你们的文化还算了解，而行为心理学中最难解的就是中国人，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？”
女人想了想，问：“因为中国人善变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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