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邓清雅和莉莉丝都是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。
邓清雅看着莉莉丝，莉莉丝是李国际的助理，平日里接触李国际的时间要多一些，没准这个自媒体时代和莉莉丝提及过。
莉莉丝看着邓清雅，这次加州之行，只有邓清雅和孙大柱跟着李国际了，莉莉丝心想，是不是老板在加州有什么新的想法，突然想出了自媒体这个名词。
两人面面相觑，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疑惑，都是聪明人，这一个眼神就算明白了。
谁也不知道！
几乎同时的，邓清雅和莉莉丝吸了一口气。
也就是说，李国际是真的就这么突然有了自媒体的想法，而且还对着各大记者说了出去。
有时候一个项目，只是一点蛛丝马迹就有可能走漏风声，让潜在的敌人有机可乘，从而截糊产品，提前发布。
虽然单凭一个模棱两可的自媒体时代无法推断出什么有用的信息，但两人心中也倍感压力了。
自己这个老板，还真是任性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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