灯红酒绿的偌大酒吧,两侧的架子上摆着各式各样名贵的酒,耳边的舞曲声音震耳欲聋,头顶的五光十色映衬着地面上无数的男男女女,疯狂的扭动。

        江清池也来了,他懒得玩,坐在沙发的暗影下面,低着头在玩游戏。

        几个美女过来搭讪,胳膊很自然地搭在他肩膀上,被江清池扭过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清池的骨节修长,刚剃了刺头,有点寸,透着他的眉骨很锋利,五官也是硬挺刻薄,同样刻薄的还有他脸上的表情,“这么赶着卖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说话毫不客气,“伪装”这两个字,在江清池的字典里面压根就没有,喜欢的时候表现明显,不喜欢的时候也明显,厌恶和不耐,通通都不会遗漏。

        几个穿着暴露的女人,收回手,抱着胳膊笑起来,“什么嘛,我们看你一个人在这无聊,想着陪陪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就是就是,你还不领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江清池哼了声,不给人留面子的不屑和蔑视:“公交车离我远点,我怕得病,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然后好几个女人都气得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还留下一个不死心的,主要是看中了江清池的皮囊,还有他手腕戴着的表,这块表是迪拜一家奢侈品刚上的新货,价值在八位数以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有颜,有钱,又不耐烦的调调,有女人就喜欢这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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