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,男人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告诉江景明,自己的确对不起向阳,自从老婆去世他另娶,做生意就一塌糊涂,受现在这个老婆压制着,这钱还是他自己偷偷攒着,给儿子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阳阳怨我窝囊,我没话可说,反正别告诉他我来过,我先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江景明注视着男人远去的背影。

        手里的那沓钱,很厚。

        有几张钞票是折叠过的,应该是存放时间长了,攒了很久。

        江景明的喉咙吞了吞,忽然就有些感慨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怜天下父母心,父亲的爱,可能都是深厚的吧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像江北渊,江北渊怎么可能不在乎人命,如果真的不在乎,又何必给他找专家呢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忍不住给江北渊打电话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是傍晚,江北渊在一个饭局上,坐在他旁边的是两个享誉世界的建筑师,在和江北渊交流。

        江北渊想在泞城江北路的中心,建两座塔楼,不需要太高,200米左右就行,中间有引桥连接着,可以通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建筑师就笑:“设计图我可以给江总画!江总不满意的话,我也可以修改!就是不知道江总建塔楼,有什么用?抢无线商的生意?还是和哪家通讯有合作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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