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——”
“走是你的自由,但是等你,是我的权利。”
陆景溪抿了抿唇,剩下的话一个字都发不出来。
她拖着箱子,安检去了。
江景明注视着她远去的背影,单手抄着口袋。
初中,她走了。
自她别后,春深失归鸟,故园无此声。
他常想她会回来的,或许在某个街角,在某间咖啡厅,或者岔路口,两个人就会遇到。
然后她真的回来了。
单身,这么无依无靠地回来了,多了个身份,陆景溪。
还多了个名号,陆正炎的妹妹。
现在她又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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