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捏了一下掌心,尖锐的手指嵌入掌心之中,捏得掌心隐隐作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做了酒托,你应该知道酒托是什么,当时我需要钱上学和生活,我一天之内需要卖出很多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是低着头说话的,没有抬眼看江景明。

        江景明的眼底闪过心疼和怜惜,问了句:“累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陆景溪怔了下。

        抬眼,撞见了他那双满是关心的眸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又要打工赚钱,又要上学,当时是不是很累?”

        陆景溪的鼻头酸楚,他的关心点是不是错了,“我做的终归也是不光彩的工作,你这么正气的人,怎么不骂我去做酒托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只想知道你累不累,你就是因为这个,觉得配上我?抵触我对你的好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陆景溪没有吭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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