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景溪,你身上的疤到底是怎么回事?障眼法吗?”闻言陆景溪笑了,“可能是上天都可怜我被你撞了之后,无从出气,让我现在康复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陆景溪,你给我等着。”方溪站直了身子,随即就扭头离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陆景溪也转身走到了别的地方,随即在沙发旁,坐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端详着自己的手背,反复地看了好几次,最后皱了眉头。

        若有所思。

        ——

        泞城中心医院。

        张许今天上夜班,已经晚上12点了,张许实在是困得不行,去饮水机的旁边接了一杯咖啡,寻思着清醒一番。

        忽然间,窗帘沙沙作响,一道暗影从窗边闪过。

        配合着树叶婆娑的声响,莫名地渲染了几分阴森森的气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谁、谁在那?”张许的嗓子破了音,他天不怕地不怕,但是最怕恐怖片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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