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那个黄毛女瘪了瘪嘴,转身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其余的人看见了江北渊和言念戴着的戒指,也都纷纷没有再自讨没趣,转身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一扭头,看到江北渊在笑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笑自然是对着言念,那个唯独能让他笑的姑娘。

        言念没好气瞪他:“你笑什么?都是你啊,整天招蜂引蝶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错了,我今晚就在自己脸上划一刀。”江北渊举起两只手说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这般开玩笑的样子,不知怎的,我的心里还有点酸。

        过了几天。

        老张头的儿子还真的回来了,他是我的大学同学,叫张松。

        张松剃了个寸头,额前没头发,在诊所门口弓着腰吊儿郎当地转着,我正好出门倒垃圾,被他拉住了胳膊,他满嘴都是烟味,闻起来很呛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听说乔大夫这里来了个帅哥,还欺负我爸!把他叫出来,我俩单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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