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溪当天回到方家,换衣服的时候,摸到了口袋里面的地址和电话,上面的字迹苍劲有力,很是板正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来是住在扎一德路的男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看上去是亚洲人,而且还会说中文,应该是移民过来的,她这么想着。

        随即想起今天的自己被狗吓到的狼狈模样,一抹阴狠的笑容自方溪的嘴角滑落,她掏出手机,发了条信息给一个常联系的号码:

        “通知给这个地址送快递的快递员,若是这个业主近日有买狗粮的包裹,在狗粮里面加点毒药,足够让一只狗暴毙而亡的那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发完之后,又觉得不痛快,在后面加了一句:

        “狗死不了的话,我找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是……方二小姐,这样做不太好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一只狗而已,天下那么多人它不咬,谁让它非得咬不该咬的人,怪我咯?”发完了信息。

        方溪将电话丢到一边,卸妆,擦脸,抹水乳。

        身后传来婴儿的啼哭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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