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到了吗?这是濒死的证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徐况杰哆嗦着嘴唇,下一秒猛地拿过江北渊手里带着血的手帕,拉开了窗户,直接将手帕丢到了窗外去,他又冲过来握住了江北渊的肩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吐两口血又怎么了!之前我被小东气的,我也吐血了呢!可是你看,我还是活到现在好好的!你江北渊这么嚣张,你得给我嚣张至少一百年!你听到没有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有完没完了?你现在冲我吆喝,我就能好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会不会是医院检查错了?会不会是检查报告不小心调换了?再不然,再不然就是有人算计你,估计这么整你的,让你以为肝癌晚期,咱再去别的医院检查一下,好不好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够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江北渊拂开了徐况杰的手,不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的身体状况我很清楚,不用你操心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特么的是你发小,你最最最好的兄弟,我怎么能不操心?!你现在既然得了病,那就好好治病,别想些有的没的,老子就算倾家荡产,也得给你找全世界最好的肝科医生给你治病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说完了吗?”江北渊很冷静地反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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