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缓缓启唇:“我得了很重的病,肝癌,晚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潮生的表情僵硬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口凉气,贯穿了沈潮生的五脏六腑和四肢百骸,让他感觉到不寒而栗是一种怎样的体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江总,这个玩笑并不好笑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觉得我在和你开玩笑吗?”江北渊反问。

        沈潮生握紧了垂落在身侧的拳头,声音都在发抖,根本无法冷静,“什么时候的事情?医生怎么说?怎么治疗?如果做手术的话有多大的胜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些问题都不重要。”江北渊握着拳头,咳嗽了好几嗓子,最近他的腹部总是隐隐作疼,而且他咯血的次数增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是时候该离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去一个没有人找得到他的地方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么躲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