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端的方溪没有说话,空气中响起了倒抽冷气的声音,“陆景溪,你现在是不是幸灾乐祸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可能,溪溪子可得好好养着,毕竟抢了别人的出道位置,这个位置来之不易,要是出了什么差错,以后不能跳舞了,这让支持你的粉丝们多伤心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景溪笑得不动声色,如暗色玫瑰般的花枝招展,只可惜这副姿态方溪看不到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方溪可以想象得到陆景溪的坏笑,还有幸灾乐祸,吸了口气:“说吧,你到底想怎么样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想怎么样?我当然不想怎么着,只是想把我当时受的苦,让你一点点尝尝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特别是皮肉之苦。

        经历过车祸的人,才懂当时全身上下如同地狱炼肉般的疼,更恐怖的是事后在恢复期的阶段,一个坠入深渊地狱的人,要一点点艰难地爬到人间,面对人间戴着面具的形形色色,这需要的勇气和艰难,没有经历过的人没有办法去体会。

        这般想着,陆景溪的眼睛霎时间眯了起来,声音也跟着冷了:

        “方溪,你以为伪装了祸后现场,事后假模假样说一些客套的话,方老太太又收养我住在方家,我就可以当做什么没发生?是你没有记忆还是我失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陆景溪,这真的只能说你没本事,还有你没运气,怨不了我,真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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