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死,他比任何人都想死,却比任何人都知道,他现在还不能死,

        尽管他是那么清楚的知道,现实会将一个人压垮,人人只说压死骆驼的是最后一根稻草,却没有人说过,这根稻草的重量到底有多么大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爸,你怎么来了?”江景明收拾好了自己,他换上了干净的白大褂,头发也是梳得整整齐齐的,衣领整洁,手指也修长干净,依然一副平和温柔的样子,伪装成这样虚伪让他自己都难以面对的样子,走到了江北渊面前。

        江北渊已经醒了,他眯着眼睛,打了个哈欠说着:“我想让你看看,最近我怎么嗜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长江后浪推前浪,江景明的医术江北渊是信的,他是他的亲儿子,也是最像他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江景明坐了下来,注视着江北渊:“是不是最近有点累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该。平时不忙也困,还做些奇奇怪怪的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梦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梦到我走了,你妈在哭,我抱不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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