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知道谁给你这个错误的概念，以为监护权最后会落到自己头上。”莫小魚揽住莫汶，还不忘示意莫栩跟上，“就算你们最终得逞，如果这两个孩子还活着，你们不斩草除根。报复你们这种货色莫汶只要成年，而莫栩或许都不用成年就能让你们家族落败，甚至不需要拼个你死我活，毕竟——”少年高高在上的姿态带着嘲讽，感觉这群不知好歹的蠢货如今做的一切简直可笑又蠢得难以想象，“没必要脏了自己的手。”
莫杉一愣，感觉自己的尊严都受到轻视，立刻想象前几天那样教训莫小魚。
可惜，早已物是人非了。
“你们会受到法律的严惩！”德尔卡涨红了脸气得跳脚，“我会告你们偷窃，殴打、虐待，蓄意谋杀未成年，还有软禁...”
莫小魚揽着莫汶和莫栩两个小家伙走到一边，看着狼狈不堪的家，“今后不论做什么都要记住今天。”
“我会的！”莫汶眼神坚定，“再也不会让任何人踩在我们头上！”
莫小魚搓了搓他的脑袋：“不是，是让你们做什么都别像那群蠢货一样。”说到这拉着莫汶他们看过去，“像不像跳梁小丑？像不像落水狗？像不像那些里电视剧里和电影里的反派？”一边说一边哈哈笑出声，“是不是蠢透了？看上去智商不太够的样子？”
那笑声清脆，带着活泼和愉悦。没有牵强故作安慰，强撑着的感觉。
莫栩和莫汶站在被破坏的家里，四周名贵的东西，爸妈喜欢的字画古董都被搬空。
原本令他们两个孩子愤怒的情景，似乎散去了黑暗。
站在那，看着前几天欺压他们的大人被第三军团的人死死压在无法挣扎，狼狈又愚蠢，眼中也不再是得意洋洋而是慌张又对未来的恐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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