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都不知道是什么杀死了你们的孩子,你们也根本没想过向那只咒灵复仇,你们甚至都不明白诅咒诞生的原理,你们只会将罪过推给我。不觉得这特别好笑吗?你们为什么不笑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依然是没有人笑,只有隐忍的嘴角。是之也敛起了笑意,眯起眼,慢慢站起身来。掉在裙子上的豆腐与昆布随之滑落在地,砸向地面时,发出了格外响亮的“啪叽”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次,她站得比任何时候都要更稳,仿佛这只支撑着一半体重的虚假肢体是她真正的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既然不笑的话,就不要对我的行动指手画脚了,你们这群放纵负面情感流向他人的废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从“蠢猪”到“废物”。是之用来骂人的词汇其实很少,但这种词已经足够惹怒长辈们了。他们搬出礼数与一大堆道理,指责着她的失礼。

        说着说着,便又提到主家五条的事情了。当然,他们说起的,依旧是一如既往的“祖先的夙愿是让被驱逐的八重家重新回到主家五条”。是之已经听腻了,腻味到甚至觉得无聊。无处安放的目光,看着自己圆润的指甲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莫名想到,说不定自己可以去做个美甲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长度,涂上指甲油的话,会很好看吧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不都曾经生下过拥有咒术天赋的孩子了吗,再生一次不就好了?这样八重家的术式就可以继续传下去了啊!这不就如你们所愿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又想笑了,尤其是当看到他们僵硬吃瘪的表情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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