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治频频点头，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好了，也懒得去争辩了！
这一晚上折腾的，现在他实在是累的很，说不累都是骗傻子的话。
“兕子经常说，一个伺候了先帝的人，现在又在自己哥哥身边打转，这样的女人，不会好到哪里去！”
这，也同样是李治内心深处所介怀的。
“可是那武媚娘和我在一起的时候，还是女儿身啊！”这是事实，改变不了的，当时他就觉得这女人是自己的珍宝，从今往后一定要对她好！
程怀亮假笑，不出声。
越是这样，李治就越是看不懂。
还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，就有大臣来上奏了，刚一开口，就被他给举手示意，让其闭嘴了！
“你们还真的是，容不得朕有半点时间的空闲！今日都这个时候了，你们还将朕看做是木偶一般，为你们处理政事吗？！真的是不让人活了！”李治开始发起了牢骚来。
程怀亮适时离开了这里。
在兕子出殡的时候，程怀亮特此站在了第一排的位置，手里面捧着她的画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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