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青年咬牙,也算是看清了离王在乾元帝心中的地位,顿时也没有了多少敬畏,沉声道:“太傅大人,您这话可是在定了忠勇侯的罪名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老臣可不敢确定,但这也是一个不稳定的因素,唯有审问过之后才会有结果。”顿了顿,他继续道:“还有沐雪晴,当年她的母亲虽然颇有才华,却依旧是红颜薄命,且做事实在是出乎意料,如今的沐雪晴,与她母亲何其相似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原来太傅是如此看待离王以及沐雪晴的?”他冷冷一笑:“果然啊,沐姑娘说的不错,若是没有离王殿下在战场上杀敌,哪有我们如今在这里大谈他罪名的机会?若是有幸,真想见识一下太傅大人在战场之上的风采,相信大人靠着自己的一张利嘴,一定能让敌国俯首称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如此阴阳怪气的话,将瑜太傅气的吹胡子瞪眼:“黄口小儿,若不是因为陛下天威赫赫,就算离王有那个本事,也无法击溃敌军,陛下才是东陵国的根本,若是东陵国不强大,墭国和景朝又岂会前来?”

        乾元帝: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个话题不说多么敏感,但却是真的尴尬。

        墭国且不说,但景朝那位,他可不是因为东陵国强大才来,是不过是一次合作而已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点,乾元帝非常的清楚。

        但瑜太傅似乎并没有意识到问题所在。

        青年冷笑一声:“与太傅今日的一番话,让在下大开眼界,原来太傅大人也如同那井底之蛙一般,令人不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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