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早前刚「被她」甩了的「前男友」呢。

        罗鸢禁不住地冷哼一声,顺带甩开了他还拽着自己手臂的手,状似痛苦地去扶额,不想,对方却是特别持稳,只是面不改sE地开口,说他知道她酒量奇好,这招对他没用,并且让她赶紧跟他回去收拾残局,天下大乱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而罗鸢听後只是眼sE略略一沉,听从的意思却是半分也无,她熟稔且惯X地继续选择装疯卖傻。

        没有办法,她别无选择。更怕自己一旦回到了现实,锐利的棱角就会不分青红皂白地将人刺得一身是伤。毕竟,眼下的她,委实也真讲不出什麽好听的话,更懒得收敛情绪,撑起面孔作戏,还不如当个傻子更乐活些。

        穆展洋偏头不耐烦地叹了一声气,隐忍着怒火,努力整顿好思绪,才又扭头回来看她,看似心平气和,可语气却又带了些明目张胆的威吓感,嗓音b方才更沉了一阶,「罗鸢,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。」

        话音方落,罗鸢就有些忍受不了地微拢眉头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这些年最受够的一件事,就是被威胁、还有被指使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些,眼前这个和她相处了七个年头的人,肯定不可能不清楚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眼下,他却拿着她的痛处直戳她的脊梁骨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才是最让她最恼怒的地方。那感觉就好似被一个自己无条件信任的人,y生生从背後砍了一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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