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起一想到孟迟对自己那深刻的爱意,就冷笑一声,把门关上再也没有打开过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都知道的,孟迟所做的一切不过都是想引起他的注意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宴起失算了,接下来十天,他一次都没有回去过,孟迟就一次都没有去找过她,他偶尔想起来问了助理孟迟在干什么,问了三次得到三个答复。

        太太去孤儿院了,太太去购物了,太太飞去国外看海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总之,孟迟没有来找他,这让宴起既轻松又怪异。

        还好,孟瑶来的很殷勤,这极大地冲散了宴起心中的不安。

        孟瑶时不时地提起来以前在山村里的事情,她记得很清楚,孟迟说过在山村里救过一个男孩,当时这男孩从山上摔下来,是住到了孟迟跟老师傅的院子里,养伤养了小半个月才被家人接走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小心翼翼地问:“宴总,你的腿现在还会疼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宴起见她关心自己,微微一笑:“早就好全了,不会疼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其实,阴雨天的时候偶尔还会有那么一点点地不舒服,每次不舒服,宴起都会想起来受伤的那段时间他疼得浑身冒汗夜里都睡不着,是那个小女孩跪在床边拿着湿毛巾给他反复地擦汗,因为太担心,她声音都带着哭腔:“哥哥你不能死呀,你要好起来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那个时候他正被继母苛待,万念俱灰,好长一段时间都是靠着记忆里的温存活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如今孟瑶就在自己身边,他却温存不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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