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起眉头一皱,其实他并不想管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想娶的人也姓孟,却不是孟迟,这个女人对他的纠缠让他觉得无比恶心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宴老爷子低声训斥:“今天是你跟她的婚礼,就是做也要给我做出个样子,你这样对得起孟家?”

        宴起不耐地起身回了家。

        别墅内的黑色真皮沙发上窝着一团柔白色,女人纤细白嫩的身体包裹在昂贵的白纱内,她蜷缩着,额上有一片鲜红的伤。

        黑,白,红三色反差极大,却衬得孟迟有一种异样的美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原本生得极为好看,一双远山眉似蹙微蹙,鼻梁小巧挺翘,唇色是柔嫩的浅粉,瞧着宛如玫瑰的花瓣,十分诱人,冰肌莹彻仿若无暇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会儿闭着眼的模样倒是显得乖巧可人,安分守己,可宴起清楚,孟迟的内心与她的外表完全不同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就是一个粗俗矫情,让人厌烦,没有任何可取之处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高大的身躯站在沙发前,良久,实在是没了耐心。

        宴起微微黯哑的声音响了起来:“别装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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