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兵,弓弩无数排布在河岸码头上,准备御敌不让登陆,可是数百米外,一根根小臂粗细的弩箭填充,数十近百根弩箭直接远程打击过来,显然是准备先火力覆盖。

        噗呲呲,只见,没有防御的弓弩手被那一根根小臂粗细的弩箭洞穿胸膛,更有甚者直接被掀去了头盖骨,只剩半个脑袋垂下,红白之物让身旁士卒胆寒,持弓箭的手臂也是不断颤抖。

        杀敌数量虽不多,可是那残暴血腥的一面让他们心中恐惧,往往弩箭穿过一人胸膛,接着继续破开下一人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精神的压迫没有停止,楚军不在乎些许箭矢的钱,只等码头上那些弓手彻底崩溃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数百走舸蒙冲则在一箭之地外待命,每艘船上多数配有十二人四组,每组一个盾手,一个弓手,一个划桨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巨舰的船弩打击没有停止,不少心里防线受不了的士卒已经飞奔而逃,却是被后面的监军斩下了脑袋。

        随着时间推移,监军也是有些担心,这一会功夫他已经斩杀了数十个弓箭手,若是在这么下去,恐怕激起兵变啊!

        然而,文丑给他的命令却是不管如何都要守住码头,务必保证自己后方安全。

        战船上,副将也是皱着眉头道:“将军,想必这些弓弩手后面配有监军,在这么下去意义不大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将台上,太史慈扶着佩剑,眼神中也是带着凝重,他何尝不知这一点,闭目沉思数息,再度睁开双眼时却是怒拔佩剑,喝吼道:“诸位将士,养兵千日,用兵一时,此乃我等首战,主公便在河岸上看着我等,所以,此战许胜不许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喝,喝,喝,”

        河面上,无数士卒举兵应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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