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九六年,四月初。

        吴郡府衙内,楚昊高坐大堂,众将分立左右,面色焕发神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主公,如今吴郡已然尽收囊中,是否考虑南下会稽……”太史慈抱拳而出,兴致勃勃道。

        闻言,众将各个带着希冀,立战功的机会可不多见。

        首位,楚昊神情带着迟疑,皱了皱眉头,“会稽守军两万,王朗只需要扼守住渡口和余暨,山阴便难以拿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此一来,敌军作为防守方,兵力还是我军两倍,且占尽天时地利,我军胜算不高呀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主公,难不成就不打了?”秦烈拧着眉头,惊诧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,会稽我志在必得,只不过目前来说,我军强攻反而是下下之策。”楚昊迟疑说道,“严白虎被我军围困,定然求援,只不过王朗却冒着唇亡齿寒的危险,弃之不顾,此或许值得商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后世,严白虎可是同王朗合兵抵御过孙策的,而楚昊与孙策不同只有一个,楚昊担了个经学大儒的身份,而王朗也是经学专研者,此或许不谋而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主公的意思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王朗没有敌意,所以我们也该拿出诚意。”楚昊扬起嘴角,接着起身,挥袍肯定道:“我欲只身赶往会稽,同王朗商讨一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主公不可,您乃三军主帅,王朗虽表现的并无恶意,可主公你怎可只身犯险啊!”太史慈等众将当即抱拳而出,劝阻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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