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不在说话,天子也是陷入沉思,直到半晌后,公孙瓒有些狰狞,开怀大笑的喊喝道:“哈哈,这些都将是我等的,徐州越是富有,最后不都是为我们做嫁衣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错,只要拿下汝阴,广陵乃至徐州的钱财,还不都是我们的?”马腾也是豪气应和一声,他此行目的就是劫掠人口钱粮。

        天子沉寂片刻,也是抬手,“爱卿,你且继续说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当然,经过这个插曲,众人心中多少有些压抑,不过更多的却是兴奋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有庞统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,其实他还有一言没说,那就是原本暗通他们的世家,此时根本没有机会,也不敢反叛,若是这些人真的不知死活里应外合,恐怕徐州老百姓能把他们吃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由转言继而道:“陛下,颍水之下,洈wei水之上乃百里平原,此乃我军粮道所在,只要守住二者中间之地,可保粮道无虞。

        依在下之意,北面守南顿,而南面可驻汝南,继而,将百里之外的固始城定为我军暂居之所,存粮之地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此,只需在固始城留守两万士卒,一万铁骑,如此足矣接应西面粮道,又可护持粮车运往汝阴前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可是不等庞统落音,只听一阵叫嚣之音响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哼,要我说,何须这般麻烦,我只需率领一万铁骑,穿插汝阴之后,掠杀百姓,我就不信,楚国上下难道没有一点作为?”公孙瓒大步出列,叫嚣急躁道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长年居住边塞,早就染上了烧杀劫掠的匪性,早年与袁绍攻打冀州,他便是利用骑兵的高机动性,穿插冀州内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呵呵,当真莽夫。”庞统心中顿时鄙夷,旋即带着傲气怼道:“敢问公孙将军,颍水由北朝南,蜿蜒千里,途径兖州,豫州,最后汇入九江的淮水之中,你如何渡河?”

        公孙瓒先是哑火,旋即傲然抬头,叱喝道:“哼,我只需沿河收拢船只,不日就可渡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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