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语气略带蛊惑：“钱够了，什麽都可以知道。”
金玉良恍然大悟：“吾懂了！这就像是照妖镜。”
“要这麽想也可以，它能够照出人心里的妖。”万雪打了个哈欠：“好好想想用什麽东西同我交换，当不当的了也是我说了算。”
“等两日後你再来店里，再一刻雨就停了，你走吧。”她拨弄生Si簿上的书页，用动作示意阿安赶人。
直到金玉良走出二月当铺，阿安犹豫着道：“小雪，你怎麽不告诉他是你把孽镜砸碎，阎君大人才送了你一块碎片。”
“他是人类。”万雪敲了敲他的头：“谢必安，你什麽时候可以聪明点，难怪阎罗王老想罚你。”
人可以接受不一样的事物，却无法理解b自身强大的存在，认为那是威胁。
阿安若有所思的点点头。
万雪则认为他压根不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