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洞口被堵着的石头被这只红头蜈蚣妖给冲开,阳光照进阴森的潮湿洞穴中。

        刚才蜈蚣妖坐在身下照着镜子的床榻,在几缕阳光下露出了真面目,那赫然是用被咀嚼成渣的碎骨铺成。

        上面铺着一层殷红色,没有吃干净依旧带着血肉的新鲜碎骨,说明他的主人依旧在努力为他的壮大添砖加瓦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底下则是一排干净整洁的森白色人类头颅做装饰,此刻在这缕阳光的照射下显示着别样的晶莹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就在这红头蜈蚣精突然心悸,现出原形冲出洞穴之时。

        远处另一座山头上,有一破旧寺庙,庙前种着一亩地的西瓜,庙后同样开垦这几亩薄田,种着清脆可人的各种当季蔬菜。

        破旧寺庙中传出了,咚,咚,咚,咚,咚,咚。很是有节奏的木鱼敲击声,然后随着,咔嚓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位驼背老者穿着打满补丁的粗布麻衣,面色愁苦满脸沧桑仿佛经历了诸多人生的磨难。

        这老人如果不是带点发茬的光头作为证明,恐怕谁都不能第一时间,认出这是个和尚。

        此刻老僧人看着自己的手掌,不知怎么搞的这敲击木鱼的小棍突然崩断,并划伤自己手掌露出一抹细长绯红伤口。

        老僧人下意识的扭头看一下,远处的一座山头,眼中神情复杂,这不知是仇恨还是后悔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那红头蜈蚣精冲出山洞,一路爬行路上反应敏锐的野兽尽皆提前避让,就在这条大的蜈蚣掀起尘埃爬行数里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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