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晌之后叹了口气道,“只有烧了此作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冯谦哑口无言,依依不舍地盯着画作看了又看,心中不舍,可人穷志短人家花了银钱请自己过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再做一副怕是在也画不出这种虎啸山林的精神气,达不到现在这幅画的这种水平,因此最终没有吭声。

        柳五生说道:“家父梦里再三嘱托,要在今日求得此画,一定有他的用意,我眼下要去墓园给父亲烧祭这《猛虎下山》图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刚好家族墓园和先生您归途同道,先生可坐我的马车,待我烧了画作,再和马夫一并送您回去,你看可好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但现在夜色已深,晚上行车总归不安全,先生如果要是没什么急事,不如在我家留宿一晚,明日再送先生归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宋谦瞅瞅外面夜色,一番犹豫选择了后者下来,从傍晚开始自己一路颠簸,脑中又揣摩画稿耗费心神。

        紧接着到地方就喝了口水,全神贯注的作画忙活到了大半夜,现在确实精神萎靡显得很困乏。

        再说如今夜色过半,家里的人估计都休息了,哪怕有马车销售,等回去的时候怕是也到了第二天了,不如再此休息一晚明日再回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柳老爷哪能麻烦你深夜送我,既然这样就在这里叨扰一夜了,但我觉得既然老太爷找我做画,我应该亲自把话给他烧过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言之有理,既然这样那就麻烦先生了。”柳五生觉得很有道理,下意识的点了头,然后看着在旁边站着都有一些犯困的柳逢生,开口吩咐道:“逢生去准备香烛纸钱火盆等物,还有吩咐下去,让厨房准备一桌酒席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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