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方超小心翼翼的打开罐子,上面的几层盖子,其中装着的是大半罐绿色的粘稠液体。

        罐里面是淡绿色的药水,就是曾经大虎局部地区吸收的那种,不过那是快两年前的版本了,现在这个里面的可不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像和面蒸馒头会留下一团老面,作为引子方超每次用后,都会往里面添加上新找到的危险材料。

        至于这东西究竟有多毒?方超还真不清楚,就知道中了的生物很难活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上一次使用还是九个月前在山上抢地盘,吹针上加了一点,地盘的原本主人一只成年的熊瞎子,摇摇晃晃十几个呼吸就昏迷了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差不多半个多小时后,从受伤的地方开始溃烂流脓。

        之后身体中的血肉被完全分解,又好似蜘蛛吃小昆虫那样,那让一头身材肥硕的猛兽,腐蚀成了空壳一样,最后只留下了长着跟筷子一样红毛的一张熊皮,和撑着熊皮的骨架。

        乍看上去方超差点以为这东西遭遇了晚年不祥,没办法和自己在贴吧中看到的图片太象了

        方超最后确定当时那一罐子的毒药,已经成了类似于科莫多巨蜥嘴中的有毒细菌,见了血直接大量繁殖,所以才出现了那么惊悚的模样。

        方超从那个时候也放弃了,最开始的那个观念,‘‘这个世界再不科学,敌敌维加百草泣,加耗子药,混合在一起不能变成灵丹妙药。’’

        明明是正常的草,加上一点有毒的东西混合后,居然能形成一看就很不正常的毒素,除此之外还有另外几张不一样的配方。

        方超就打算这样胡乱的玩下去,说不定哪天真的以毒攻毒,让自己弄出了灵丹妙药,毕竟万事皆有可能嘛!

        脱下对自己用淤泥加工过的大衣,从衣服内侧的小口袋,取出一个小瓷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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