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极力避免和Z有所接触。

        在S口中,Z是个三观不正的混蛋,恍惚之间,我听完了所有有关Z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与我相反,Z在还没认识我之前就一直很想透过S认识我。

        「跟Z说我要考试所以去不了你们的聚会,绝对不能答应她!」我甚至这样对S说过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,我还是以不同的形式遇见了Z,而且在三番两次的挣扎又陷入更深的轮回中,我和Z在一起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打从一开始我就明白,我们的价值观、生活环境太过迥异,走散只是意料之内的结局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些千回百转的思绪好似炭疽,被我一一埋进西伯利亚的冰冷冻土,它们安静地蛰伏於地底,待yAn光凿出裂痕的那天,钻出冻土向我扑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所幸,此时此刻它们仍安稳地沉眠——我也是如此。

        站在郁郁葱葱的树下,我捡起自我们回忆的枝叶筛下的零落碎光,酿成一壶壶温热的酒,一饮而尽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此一来便能做一个又一个草木葳蕤的梦,微醺而让人耽溺於此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,婉转鸟鸣终究会敲醒鱼肚白的梦,我终究得酒醒,面对那些即将破土而出的炭疽,肆nVe西伯利亚的春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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