陛下好像有意当一回姻缘人,成就一庄婚事。是以,每次都是特意让她亲自来接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既是陛下的意思,她自然不能拒绝,但是,她真的不想见那人。

        马车在院墙下停留了许久,也不知马车里的人心里是怎样的复杂难言。

        黑羊跺了跺脚,鼻子里吐出一团白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倒是好像很与他亲近,真是不知道他这人哪里好!依稀记得,他初见你时,好像说的第一句话就是:这羊上了年岁,皮太老,若是炖了,也不知要耗费多少柴火。”马车里那人没好气地嗔笑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虽不喜欢他,但她也不得不说,那人,确是个妙人,总有些奇言怪语。

        被黑羊这一闹,马车里的人也不再想那么多,只见车帘随风飘起,落下,马车里的人已不见。

        巷道里是有行人的,修行者也不少,却是没人看见那马车里何时有人离开。

        翻窗而入,脚尖自然地盈盈落地,毫无声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现在已然午时!”来人看着床上那还紧裹着被子沉睡的人影,皱了一下眉头,决定说些话,提醒他,自己的到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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