凡韫宝害怕哆嗦眼睛一直盯着他手里的刀,苦苦哀求着:“君哥,君哥,我错了,我真的错了,是我有眼不识泰山,君哥,只…只要你放了我,我让我爸立马给你打钱,你想要多少就要多少。”柴君伟特别享受这种被他臣服的滋味,乞求怜悯的声音是最美的乐章。

        柴君伟踮起脚尖,在他耳边说:“真的?”凡韫宝拼命点头:“真的君哥,我家里有钱,你想要多少就多少。”他心里还在期待,希望这个诱惑能抵挡一次他的灭顶之灾。

        只见柴君伟不屑的笑出声,这个笑很肆意,带着杀气的眼睛瞪着他,并举起手中的刀在他胸口处刻了个‘歼’字。“啊”凡韫宝一声嘶吼,惊恐低着头,痛到咬牙低吼。脖子和额头青筋突起,已经被绳子勒出紫红色发麻的双手痛到握拳。

        柴君伟哼着小曲闲情逸致像是在木头上雕刻,刀刃划开肌肤那一刻起,鲜血顺着胸直达腰部,裤子都被侵湿。由于光线比较暗沉,看的不太清楚他的‘作品’,他拿出手机打开电筒模式照射在‘作品’上,字歪歪扭扭不太好看,又听他说:“钱?”冷哼一声道:“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东西,不过,确实是个好东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凡韫宝忍受伤口的疼痛,现在非常后悔他为什么要下车,要是不去讽刺他,是不是今晚就不会这样了?

        “君…君哥,只要你能放了我,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,我说话算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柴君伟假装思索一番,把灯打在他脸上说:“我只想玩游戏”然后发出诡异的笑声道:“很好玩的,让你永生难忘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柴君伟在一边拿起摄像机认真拍摄,特别是用手在他的伤口处使劲一捏,一线鲜红的血顺势流出,那凄惨哀嚎的声音使得柴君伟每次都会把镜头怼在他脸上,他抬起手把被染红的右手抹在他脸上,又缓缓移到他嘴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不好玩?”

        凡韫宝不敢直视他,低着头哆嗦着,这个男人太可怕了,现在才后悔莫及,早知道他是这种变-态,一开始就不应该去招惹。他黯然神伤苦苦哀求:“君哥,我求求你,放了我吧,我求求你了,不要再折磨我了。”柴君伟听后有些不开心,毒蛇般冰冷的目光似乎要将他身上最后一丝冷气抽走,不紧不慢地说:“游戏不好玩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凡韫宝痛不欲生,眼睛里饱含泪水乞求着:“君...君哥,我求求你,不要再折磨我了...”柴君伟像是没有听他到话,自言自语着:“难道刚刚的游戏不好玩吗?”说出还故意观察他的反应,瞧他痛不欲生的模样大块人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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