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婚礼举办当天才看到范艳红穿着一席白色蕾丝长袖露背婚纱,挽着她的父亲一步一步走向新郎,新郎是个法国人,看起来有五十多岁,据说这是他第三次结婚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婚礼没有伴娘也没有伴郎,似乎在她脸上也看不到笑容,瞬间戚一就有点明白她为什么会这样做。

        当婚礼仪式举行结束后,就开始拍卖新娘的袜带,每次有人出价高时,就会把新娘的裙子撩高一点,直到袜带出现为止。

        范艳红虽然知道这是法国的一些习俗,但作为中国人任是有些无从所示,每当她自己撩起裙摆时,场下那些男人欢呼声就越大。吴乐等人都有些看不下去,想上前制止,最后被胡宇晨拦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胡宇晨?”吴乐有些惊讶他也来参加婚礼,真不知道范艳红是怎么想的,现在越来越琢磨不透她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是法国的习俗,新娘在礼服下穿精美袜带的传统已延续将近百年,是吉祥的象征。”袜带在传统意义上象征生育能力,新娘袜带更被赋予完美、圆满和多子多孙的含义,无疑会成为争抢的目标。由于抓住袜带等于抓住好运,宾客常会一哄而上帮新娘脱去礼服,混乱中新娘被撞到甚至被踩昏的事件频有发生。于是,聪明的新娘特意把袜带调节到易于脱下的位置,以免宾客猛烈争抢而伤到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随后范艳红挽着她丈夫走到她们身边,举起酒杯说:“谢谢你们能来参加我的婚礼”她优雅的小酌一口香槟酒,然后又去招呼其他客人。她似乎把她们当做最熟悉的陌生人,她变了,变了很多。

        戚一喝一口酒下肚眼神一直追随在范艳红身上,原来一个人可以变得这样的彻底。吴乐自嘲盯着酒杯里的酒说:“还真是物是人非”,李思思拍拍她的肩,安慰道:“没关系,我们不会变。”这句话带着莫大的安全感,吴乐难受的流下眼泪,她一直把范艳红当做最好的朋友,可如今恐怕连朋友多算不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婚礼结束没多久,范艳红和她的丈夫就去度蜜月去了,当晚他们也准备回国,飞机到北城时已经是第二天上午9点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在机场与李思思和吴乐分别,她们还得回于海,戚一问胡宇晨:“你不回去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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