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就这样走了?不再多说几句话?」齐王殿下看着一旁马背上的季望舒,好奇地问道「我说你们俩差那临门一脚,你要不要先派人去跟老侯爷说一声,赶紧把这事定下来,以免夜长梦多,节外生枝,那可就不好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要是我现在真的跟她定下来这桩亲事,此去南国凶险,到时我如果回不来的话,她之後的名声就不好听了。」季望舒平静地回答「况且,我只是先跟她表明我的心意,也听到了她的回应。无论最後结果如何,至少都不遗憾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齐王有些心疼地看向身侧的这个少年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见过多少的生Si,才领悟出的境地?

        齐王笑了「说什麽呢?你这小子命那麽y,在北防都不知道凉了几回,还不是都救回来了?我才不信会被区区南国匪徒做掉,南国那边我们早就探好底了,棘手是棘手,也没想像中那麽可怕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季望舒露出了一个狡猾的笑容「这个嘛,我得让她多惦记我一点,等到我回来的时候,应该时机就差不多成熟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好小子,没想到你连自己未来的娘子都敢暗算。」齐王看向季望舒,一脸的不可思议「我帮你保密,如果到时候被她知道,绝对不是我说的啊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那我就先多谢殿下帮我保守这个秘密。」季望舒向齐王俏皮地做了个揖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好啦,准备赶路吧,军队还要几天才会到,我想先悄悄去南国,亲眼看看是什麽个情况。」齐王说完便扬起马鞭,达达的马蹄声顿时催得更快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栀宛站在山庄门口,看着策马远去的一行人,直到再也看不见为止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好啦,可以走了,都快看成望夫石了。」李栀安小声地在李栀宛耳边打趣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栀宛白了李栀安一眼,转身走进山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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