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栀宛自己一个人在林子里走着,午後的yAn光洒在身上暖洋洋的,她心情一好,不禁哼起歌来,一边蹦蹦跳跳的往前走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栀宛兴冲冲地走着,花还没摘,倒先走到了桃林,前些天庄子上的下人刚采收一批桃子,送到她们屋子里,当时她吃得高兴,一下子就吃完了,此时看见树上高处还剩下一些,便想自己摘些来吃。

        桃树虽说不高,但枝节复杂,李栀宛构不到最高处。正在苦恼之际,她看见地上一大片的小石子,想起身上那副谢菱姗早些时候借给她的弹弓,窃喜道「这下有办法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但她忘记,她用弹弓的技术并不是一般的差。

        季望舒手里牵着小猎犬,正在林子里四下寻找兔子的踪迹,嘴里碎念着「殿下也真是的,叫我来这打兔子,我都找了半个时辰了,哪来的兔子啊?」

        他心想齐王莫不是看出他刚刚马球打得不过瘾,找了个藉口让他出来透气,想到这里,季望舒不得不感叹齐王惊人的观察力。

        即便他和羽南弦、谢君朝三人是表兄弟,不过距上次三人玩在一起,也是他从军之前的事了,时隔五六年,他一介武夫,和两个学文的表兄弟玩在一起,自然是聊不到一处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倒不是说他大字不识几个,在边疆待久了,接触的多是史书兵书,每天练兵、批公文、看卷宗,无事便练功,抓紧时间睡觉,哪来什麽创作的时间跟心思?这几天跟两个走到一处就要念诗赋词的文艺青年表兄弟待久了,武将季望舒感到相当窒息。

        齐王看出了他的窘迫之处,便给了他一个放风的机会。

        小猎犬在地上东闻闻,西嗅嗅,忽然往前一冲,季望舒正在发呆,一下子没抓紧牵绳,让小猎犬拖着跑进了桃树林。

        「花花!停下!」季望舒手里暗暗使劲,小猎犬花花脖子上一紧,嗷嗷两声停了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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