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人的走廊,无人的阶梯,无人的顶楼。在这个时间的学校,学生似乎不是离开学校,就是各自躲在社团部室里头。
我把这不涉及人的场景通通拍下,说不定某张会成为灵异照片,届时投稿去学校的新闻社也不错。
不过要是一直都没有遇上一个人,那未免太过恐怖了吧。我於是走到学校顶楼,从铁网之间的空洞远眺C场,所幸C场上还是有bAng球社的人跑步。
我拍下那些年中无休,默默努力的身影,然後捕捉到一对刚好要步向学校正门,牵着手一起离开的情侣。
按下快门拍下他们的背影,我从取景器探头出来,单凭r0U眼目送那两个细小的身影,消失在住宅区的街道。
「如果我跟学姐都可以这样就好了。」
在这无人的顶楼说出心底话,我发觉自己自言自语的情况越来越严重。
在学姐毕业之後,这情况可能会更加严重。
虽然平常在教室里头不是没有朋友,但是我似乎在过去好一段时间都在摄影部里渡过,导致很多班上的活动都没有算上我。
就算同班同学碰上脸大概心里都会想:「这家伙原来跟我同班。」,这种可有可无的感觉。
我从顶楼离开,回到阶梯想要去个人多一点的地方,但是在途中我听到音乐室传来钢琴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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