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晨澜,我是心疼你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的眼眸似有闪烁的泪花,带着静止的颤抖沾染到睫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些酒对身体不好,只会糟–蹋自己。往后再有类似的酒宴,我虽不能强制你不去,但你也要想我保证不能像昨天那样。我不在乎累不累,只在乎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!”厉晨澜的眼中有了希冀,揉不化的情绵丝丝缠绻。

        淼淼说什么他都会听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让他喝酒以后滴酒不沾。

        话说开后,萧淼淼也有了困意,靠在他的肩头浅睡。只是她脑子里挥之不去的还要一件事,她讨厌酒的原因不知这一个,那是她埋藏在心里最深的秘密。

        闭上眼,永远忘不掉两辆破烂不堪的车,马路上来往的医生高声呼喊,眼前焦急忙促的护士抬着担架。那一身不容世俗污染的白色此时被泥土鲜血混杂,散发泥腥味。

        车头相撞,破碎的玻璃闪着凌厉尖锐的光,车里的人流着大片的血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就站在那,站在那里不动。脸上是惊慌失措,害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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