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眼瞥了一眼厉晨澜,萧淼淼冷哼的站了起来,低下头对着苏冉冉说:“走吧,谨言在外面等着我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萧淼淼也不知自己是何种心理,当着厉晨澜的面说男生的名字,或许是成心想让他不爽。果不其然,厉晨澜一听到苏瑾言,阴翳似海的黑眸,波荡平伏,薄厚适中的唇紧紧贴着下唇,楞成一条绷直的平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哦!”苏冉冉点头,很淡定自若的转身,抬脚就往下面一踩,引的文潇熵低沉嘶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潇熵,你咋了?”曲靖好奇的探过头去,左瞅瞅右看看,拧着眉,十分痛苦的表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她们,不简单!”

        修长笔直的双腿随意洒脱的叠在一起,双手自然而落在桌子上交握,眼神惆怅,凝重。

        文潇熵望着两人模糊渐远的身影,认同的点了点头,“确实。事已至今,她们不再是我们认识的那个人了。变了许多,看我们的眼神都带着疏远与浅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曲靖,找机会查查她们这几个月的行踪和经历,越详细越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薄淡非墨的的脸处处充满稳重与平静,寡淡的黑眸在看不见的地方略下一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厉大佬,我作为单身十几年的公狗,很是好奇你刚才的做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也不是我褒车你,俗话说“虐妻一时爽,追妻火葬场”,我看就挺适合你们两个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刚才萧淼淼说里苏瑾言,是不是那个人?”

        顺着曲靖的话刚落,厉晨澜缓缓斜眼抬头,望向磨砂玻璃外的三行人,脸上洋溢着还未消散的笑颜。

        更可气的是,苏瑾言居然抬手将萧淼淼眉眼间滑落的一缕栗色发丝轻轻别到后面,这动作,别提多暧昧。厉晨澜胸腔积攒着叫嚣的火焰,双手紧紧握成拳状,怒目圆睁。

        曲靖匝碎,“我说厉晨澜,按你这种速度,估计人还没追到手,就给别人给拐了去。好好的一颗白菜,最后让别家的猪拱了去。zz,还有谁比你最糟糕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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