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文潇熵压力之下,苏冉冉只能寄人篱下,微缩着鸵鸟似的脖子,百般不情愿的抡起衣服,走进洗手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狗男人,老娘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都没你矫情,敢情你两只眼睛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不解气的踢了一脚旁边的马桶,遭罪的还是自己的脚指头。

        骂骂咧咧的声音不大不小,正好能让文潇熵清晰的听清楚每一句话,甚至,连带着她的表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女孩子家家别成天口吐芬芳。”隔着浴室门,苏冉冉没声好气的“戚”了一声,那表情别提多讽刺。

        道貌岸然,衣冠楚楚,心表不一的臭男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装什么救苦救难的活菩萨,脱下衣服,照样是一匹按耐不住饥渴的老狼。

        片刻,苏冉冉揪着衣服,选择无视,拒绝和此人说话,白瞟了他一眼,傲娇的开门就走。

        看谁能沉住气,不是不理我吗,我让你亲身体会叫天天不应叫,地地不灵的感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谈情说爱完了,我们可是等了半个多小时,累的都打哈欠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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