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,你怎么来了啊?家里不忙吗?”这时候,麦子快要收获了,很多人整天守在地里看着庄稼,就怕出什么意外。

        沈氏不管王大山说什么,劈头盖脸的就开始骂:“你个白眼狼,你还知道我是你娘啊,啊?这么大的事儿,村里人都知道,还有好些人都去了,你都不知道叫我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李家好歹和我王家是亲家,别的村的村长都去了,怎么不叫我们,是不是看不起我们老王家?”沈氏没理也要抢占三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娘,这不是今天事情多吗?怕您来了累着,岳父岳母家就没教您!”王大山能说什么?李家实在是厌恶了沈氏,就是故意不叫他们的,自己娘是什么人他很清楚,她要是来了,估计今天开祠堂都不会安生。

        只不过他可不能当着沈氏的面说出来,只能慢慢地解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放屁,我怎么累了,怎么就不叫我们了,我不管,我是你娘,你去给李家人说,他们非得请我们单独吃饭不行,家里这么好的事儿怎么能忘了我这个亲家,这也太不讲道理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沈氏气的就是大家对她的嘲笑,那么多人都能和李家沾上光,她这个实实在在的亲戚居然没有,更何况李家出了两个进士,很快就有两个县老爷,本就是唯利是图的人,一定要紧紧抓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们李家看不起我就算了,你这个儿子也不向着我,我到底是不是你娘,你和他们李家这些外人一起欺负我!”沈氏完全不听王大山的劝说,也不进屋,就在门口撒泼耍浑。

        吼叫的声音传出去很远,王大山怕别人看见,连忙去拉沈氏,谁曾想,沈氏一屁股坐到地上,拍着大腿死活不起来,“老天爷啊,你怎么不长眼啊,让我生出来这么个不孝的东西,欺负我这个亲娘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老天爷呀,你这正眼看看啊,我过得好苦啊,儿子吃香的喝辣的,一点都不管我这个娘啊,老天爷啊,把这个挑唆我和儿子关系的毒妇收走吧!”沈氏哀嚎,就是没有眼泪。

        骂人跟唱似的抑扬顿挫,高低起伏,双臂不停地甩开王大山伸过去的手,就是不给他把她拉起来的机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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