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看宫毓流的样子，他又如何过得好？
可雪灵月不知道问什么，宫毓流却轻轻瞥向她，然后用传音的方式对雪灵月说了几个字——
“灵月，莫哭，我很好。”
是的，莫哭。
他多么了解雪灵月啊，他知道就算她现在没有流泪，心里也在哭泣。因为他在她心里的份量，他从来不曾怀疑。
话落，宫毓流这才看向方想，然后冷冷道：“出手。”
这两次一出，像是和煦的吹风里陡然落下了寒冰，那么刺骨，那么冰冷，那么嗜血。
浓烈的杀机，怎么挡都挡不住。
方想几乎是本能的身体一抖。
为什么，明明眼前的人只是个残废，他却觉得这么可怕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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