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长风像是没听懂风甚话里的意思似的,他冷冷一笑:“谁的父亲又不是个男人呢?风甚,你可知道,一日为师,终生为父!但你这位师傅,让我很失望!很失望!”

        寒长风抬头看了一眼头顶的天空:“风甚,在你心里,除了你自己,你可曾容纳过他人?便是寒沁,她在你心里的份量,又值多少?!”

        听到寒长风的话,风甚的脸陡然扭曲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有点不顾形象的歇斯底里道:“你懂什么?她……我那么在乎她!”

        对,他那么在乎她,然而她心里却只有那个男人!所以,她难道不该死吗?

        正因为她在他心目中的份量那样重,所以她才该死啊!

        寒长风却仿佛没有听到风甚的话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用那样的方式杀了寒沁,那般残忍,可这些年来,他从未有过悔悟,有的只有理所应当!在风甚这人眼里,他爱的人不爱他,那都是一件罪大恶极之事!

        寒长风继续道:“风甚,这十几年里,但凡风雷宗有任务下达,我都在所不辞,可从今日起,我寒长风再不是风雷宗之人!更不再是你的徒弟!我寒长风,只是寒长风!”

        话落,寒长风沉默了很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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