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次，就连他自己，都觉得他变态了。
难道，他以前觉得其他女人恶心的原因，是因为他骨子里就喜欢‘老牛吃嫩草’？
~(-□-)~
于是，让泾川大陆人人畏惧的邪帝大人，就开始为自己‘是老牛’的这个问题纠结了起来……
好半晌，他才轻轻吸了一口气，微微垂下了眸子。
他深邃的眸子里，染上了前所未有愤怒。
在他曾经被不公待遇时，他没有愤怒过。
在他曾经被那个人像垃圾一样丢弃的时候，他没有愤怒过。
就连在他知道，他的未来注定黯淡无光，注定没有好结局时，他也没有愤怒过。
甚至，这些，他全数平静地接受了。
但此时此刻，在他知道自己心意的此刻，他却愤怒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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