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毓流抿了抿唇,他知道,雪灵月这话又何尝不是在给他寻一个寄托?

        只是灵月,你或许太过小瞧了你在我心目中的位置……即使我为你这话活下来,以后的宫毓流,以后的流光,都再无心!

        “还有……镰戨,炎火……抱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雪灵月是真的抱歉,无论是镰戨还是炎火,他们的生命都和自己联系在一起,只是这一场突变来得太过突然,她根本没有时间和力量同他们解除契约……如若不然,至少她不会连累他们。

        镰戨和炎火却只是微笑摇头,他们也没什么力气说话了,但他们坚毅的眼神里却藏着一个讯息,那就是即使同雪灵月一同死去,他们也不悔!

        人生如此,能拥有这样的伙伴,又何尝不是他们的幸运呢?

        说到这里,雪灵月终于再无法忍受,一口鲜血猛地从喉咙里喷涌而出!

        月肆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了,他只能无助地抱着雪灵月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该怎么办?他能怎么办?

        这是月肆第一次觉得如此彷徨,第一次觉得自己如此无能,他的眼里尽是迷茫,似乎已经失去了人生前进的方向,突然,他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,赫然偏头,看向了不远处站在原地发怔的翦炀!

        对了,翦炀!

        他不是黑暗帝皇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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