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…换衣服？
换什么衣服？
难道又是制|服？
苏向晚呆呆的看着他，小脸一点点涨红：“慕…慕北霆……”
知道她想歪，慕北霆的眼底染上一抹笑意：“恩。”
苏向晚支支吾吾开口道：“你…你这样是不对的……”
“恩？”
“你…你…还年轻，年轻人要懂得节制，虽…虽然说黄金右手也…也是个不错的选择，但是你要爱惜羽毛，不…不要太放纵自己，否则…否则再强健的身体……也会被掏空。”
苏向晚憋了半天，看着他越来越黑的脸色，小心翼翼的开口。
一句话，险些把慕北霆的肺子气炸，脸色越来越黑。
节制？
她还想让他怎么节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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