巫言一到达本土板块和星际板块的交界点,就接到了一个文件袋——是真的“接”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只褐色的鹰将文件袋扔向他,便扑棱着翅膀飞走了。下意识地抱住袋子的青年一脸懵逼,然后仗着防御力MAX的披风,撕掉封条,打开了纸袋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封封血书映入他的眼帘。

        书信里全是对牧奇水的控诉,把刺客一个门派一个门派地踢馆的事描述得非常详细,强调了“别人踢馆是点到即止,牧奇水却是招招致命”这一要素。

        巫言的困意渐渐褪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捏着信件,盯着地板。

        各个板块间的交流尚未完全开放。交界点空荡荡的,唯有几个AI守在大厅,提供基础的安保与清洁服务。顶着层层“防护”的外交官先生拒绝了无意义的排场,节省了本土的警力。

        晶莹的地板模糊地映出他的身形。

        ——巫言并不意外。

        听见“血”字的刹那,他就大概脑补完了刺客的过往,感受到了平淡之下的汹涌,嗅出了饱含恩仇的纠葛。只是……青年为自己的冷静而诧异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以为他会心绪缭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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