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流景这一皱眉,身上戾气四溢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已经错了一次,绝不会再错第二次。

        谁敢再从他或者他的人头上动土,他保证让那人后悔生到这个世上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什么,你别紧张,”叶清瓷说:“展雄这段时间联系了我和阿初很多次,他的意思,想派人接清阳去J国,接手展家和他的公司,阿初特意派人去J国了解了下,展家在J国是排名前几位的名门,展家的公司也位列J国前五,清阳这情况……我想和你商量一下,你是怎么想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温流景几乎没怎么犹豫,立刻说:“让清阳回去!展家是我们清阳的,展家的公司也合该是我们清阳的,就算展雄不想给,我们还要帮清阳抢呢,既然展雄乐意给,为什么不要?”

        看谁不顺眼,就将他的东西,一股脑儿的抢进自己的手中,让对方一无所有,这是温流景一贯为人处世的原则。

        当初,他也是这么对他爹和温家人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阿初也这么说,”叶清瓷犹豫着说:“可是,我觉得,清阳现在虽然智力恢复正常了,但是这么多年,他毕竟没学什么东西,让他接手一个大家族,和一家那么大的公司,对他来说,是不是太辛苦了?我怕他压力太大,会不快乐,我并不在乎他有钱没钱,我只希望他能快快乐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瓷瓷,这你就想错了,”温流景摇头,“以前,清阳懵懵懂懂时,我赞同你这样的想法,可是现在,清阳不再是过去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大男孩,而是个正常的男人了,这段日子,我天天来看他,他的成长速度是非常惊人的,现在我已经几乎感受不到,他曾经过过十几年浑浑噩噩的日子,我觉得他就是个很正常的成年人,诚然,他知识储备是差了一点,但他人聪明啊!而且,做生意很多时候和学历知识什么的都没关系,更多的时候是手腕和天赋,我觉得清阳能行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真的可以吗?”叶清瓷觉得心疼,“我还是喜欢他过简单平凡的日子,不想给他身上压上一副太过沉重的担子,我怕他会崩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相信我,清阳可以的!”温流景一贯顺着叶清瓷,这次却据理力争,“瓷瓷,你是女人,你们女人的想法,和我们男人不一样,你们永远不会了解,我们男人在事业心上的执着,清阳也是男人,他绝对不会甘心做一辈子庸庸碌碌的平凡人,而且,他现在什么都不懂没关系,不是有我和简时初吗?我们手把手的教他,你觉得我们手把手教出来的人,能差到哪儿去?退一万步说,清阳确实不是那块料,撑不起展家,那又怎样?大不了不就是展家败落,展家的公司破产吗?那和清阳有毛关系?如果真有那天,我只送展家和展雄四个字:报应!活该!”

        叶清瓷: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虽然这话听着特别不负责任,但是莫名的爽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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