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心放心!”沈千帆拍拍他肩膀:“你帆哥我最没创意了,不会创新,只会玩儿人家玩儿剩下的,帆哥不为难你,今晚就一个节目,过关之后,你就能洞房花烛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伊辉本着早死早投生的念头,对沈千帆说:“哥,您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小子可真会见风使舵!”沈千帆笑骂:“敬语都用上了,以后就这么叫啊,敢再改回去,大耳刮削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行,”伊辉笑着说:“只要帆哥今晚高抬贵手,您说什么弟弟我都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叶清瓷站在简时初身边,怀里抱着儿子,笑得不行:“辉子脸皮真厚,节操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小家伙儿绷着小脸儿说:“节操被汪吃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叶清瓷笑着看儿子:“宝贝儿,这是谁教你的啊?你知道什么是节操呀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衍苏苏教我的,”小家伙儿认真回答:“衍苏苏说,小苏苏没结婚时,节操都被狗狗吃光了,结婚之后,狗狗又把小苏苏的节操给吐出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叶清瓷“噗哧”一声笑了,“那宝贝儿知道节操是什么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小家伙儿想了想:“节操是指人的气节、操行、正义感,还指乐曲的节拍,现在是人们口中所说的节操,通常是网络用语,含蓄点说是节操掉光了,实际上就是不要脸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哎呀!宝贝儿,你怎么说的这么好呢?说的太对了!”叶清瓷抱紧儿子,使劲在他嫩白的小脸儿上亲了口,赞赏的问:“宝贝儿,你怎么懂这么多?你太厉害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小家伙儿又想了想,回答:“有爷爷奶奶说的,有爸爸妈妈说的,还有电视上说的,还有书上说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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